怀里的军雌因为刚从沉睡中苏醒不久而身体柔软,尤其腰肢,纤细柔韧。雄虫在发现他确实信息素不敏感,身体内部呈现很多能量破损的地方。
在左弦想要用精神力再探查一遍时,丹尼尔从这个暧昧的姿势里总算反应了过来,连忙后撤推开雄虫。
雄虫温暖的怀抱被挣脱,但是腰上冰凉的触感还在,低头望去,玄黑鳞甲的尾钩正盘缠在自己腰间。
顺着尾钩忘向墨色眸子的雄虫,抬眼发现雄虫眼神温柔,嘴角带着笑意,仿佛那句让他们解除关系的话不是他说出来似的。
左弦只是给了丹尼尔选择权,但是显然算好了封湖他们到来的时间,故意让02晚一点通知他们的心机雄虫,做好了提前到的准备。
因为左弦笃定封湖会懂自己的心思,就像左弦知道提琴队员们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狡猾的指挥官表面看似给了丹尼尔选择,其实不过是告诉他。‘我尊重你,给你两个选择,留下来,或者留下来’。
封湖已经和他的雄主有了一定的默契,于是站在一旁心安理得看着自己的队员掉入雄虫的陷阱。
一个能治愈狂暴,或许能治愈自己的温柔雄虫并不能动摇丹尼尔,但是得到了队长的喜爱和队员们亲近的雄虫,足够丹尼尔做出选择了,虽然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雄虫没不需要他的回答,尾钩松开丹尼尔,起身下了床,指挥官显然试图弥补他开始残缺了的道德,顺手把被子盖住的碎片摸了出来,揣进兜里。
动作间散落的鬓发被雄虫随手撂到了耳后,漏出光洁优美的脖颈,听到军雌们吞咽的声音,故意凑到封湖身边,为他优秀的反应送上了一个香吻,而决定不厚此薄彼的雄虫依次给了军雌们一个飞吻。
不过他单独的给丹尼尔留了话,坏心眼的雄虫声音明朗,清脆道:“等治疗结束,我来接你回家。”
说完潇洒转身出门。
病房内廷前夸张的捂着嘴巴,和廷后一样古铜色的脸颊羞的绯红。
阿垒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他常服的胸口扣子完全系不上,大剌剌的开到第三颗扣子,但是由于一些奇怪的痕迹太多,又不好意思袒露着,只能掩耳盗铃的在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打底衫,反而衬的胸肌挺立雄伟。
封湖干咳一声掩饰,和队员们围着丹尼尔,说着他昏迷以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