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一刻他才知道,他的国家到底在遭受什么。所谓的虫族到底是什么。
余多坚定的爬向女人,为了他身后的这群人。
“过来。”俪沙并不温柔的拉住余多的长发。
在她的印象里男性都是爽利的短发,很少会有像这样的留一头不便打理的长发。但他们却很喜欢长发,所以被圈养的女性们都要有一头漂亮的长发,方便男性们欣赏把玩以及撕扯。
所以到现在,俪沙都是爽利的寸头。
俪沙一把扯住余多的长发,这个据说有第一美人称号的男人略显阴柔,被扯住长发的时候露出微微的痛呼,蹙起眉头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然而俪沙却觉得有趣极了,她甚至忍不住想着,那些掌控女性生死权的男性们是不是也是以这样逗弄玩物的心态在玩弄着她们。
曾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的绳索似乎断了,而高大威猛的男性形象也在轰然倒塌。
“男性也不过如此。”俪沙站起身,因为长发的缘故,男人被迫半直起身,他痛苦的蹙眉,唇舌间泄露出点点声音。
而俪沙另一只手则撕碎他仅有的遮羞布,破碎布料的声音让余多甚至来不及理会头皮上的痛苦,他本能的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可如今的他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全身上下光秃秃的。
虔和切斯在俪沙的眼神示意下一左一右架住余多,阻止他蜷缩身体,让俪沙能够更清晰的看见他的全身。
余多无法挣脱虫族,他只能被迫舒展身体,在无力反抗中丢掉羞耻。
比虫族更为纤细的身体、白的几乎反光的身体,吸引着虫族与人类的视线,甚至连那些以内敛羞涩顺从为美的人类女性都忍不住从指缝中探出来。
余多颤抖着,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向俪沙投去愤恨的目光,羞辱让他浑身不停抖动,高台之下是他的子民与家人,那是曾经跪倒在他脚下的,与他关系亲密的,这种羞耻几乎令他恨不得以死明志。
可他死不了。
他的母亲,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家人们正被控制着,她们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再坚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