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柔软华丽而又陌生的床上醒来,尤利西斯甚至有点害怕这种绵软丝滑的触觉。

    他浑身都充斥的钝痛和酸麻,而等他真正打算直起身子时,屁股某处隐秘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嘶哈——”尤利西斯扶着要使劲坐起来,低头看见滑落的被子遮盖不住的刺目指痕。

    他赶忙把被子全部拉开,看见腰腹留下的清晰痕迹,似乎大脑还能回忆出当时被揉捏的饱胀感。而被掐弄破皮乳尖更是蛰的疼,红肿的完全不能恢复藏进乳晕的状态。

    昨天自己疯狂又不知廉耻的恳求另一只雄虫的玩弄,并且在一只雌虫看见的情况下也丝毫不知收敛,甚至自暴自弃而放荡!

    尤利西斯拽紧自己的金发,似乎头皮的疼痛能赶走这些不愿面对的回忆。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要逃离这里!!要回到虫族!!!

    床头柜放着全套的衣服,等尤利西斯拿起来发现这一套和曾经穿着的红纱不相上下,只是多了一件浅金色的长袍,还有一条项链——

    或者说项圈更合适。

    简单的样式,上面雕刻着瑰丽的荷蔻花,花瓣叶片交杂,拼凑出一个名字。

    赛迦瑞尔。

    这是那只雄虫的名字,也是戴上项圈的宠物的主人之名。

    现在尤利西斯再看那件能够把内里淫乱的穿着遮挡的密不透风的长袍,明显不是为了穿着打扮,而是保证宠物的纯洁。

    私人宠物,除了主人不能被别人触碰,也不能被外人看到身体。

    但尤利西斯没有办法,他只能忍着疼痛和万般羞耻穿上这些“线绳”,忍着赤裸的,束缚的感觉披上外袍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