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苏槐在木屋里躺尸。

    他昨天晚上厚着脸皮挤进楚思雨的浴室,可惜白花花的一片还没看真切,就被楚思雨给打了出来。

    如果楚思雨是个社交恐怖分子,现在也能扯着嗓子来上一句:大帝很牛吗?我三阶的时候就能举着毛巾追着大帝打!

    苏槐扯了扯嘴角。

    帝境打不过三阶,丢人呐!

    衔尾蛇戒指静静地躺在桌子上,身上凝聚着肉眼可见的怨气。

    其间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嫌弃。

    你特么要办事了你不能说一声?

    你说一声我自己就走了,非得把我拔下来丢出去?

    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的你懂不懂?

    而且两次了,两次你事儿都没办成功!

    想当年我……哪像你!

    【你行不行啊……细狗】

    刚打算翻身睡个回笼觉的苏槐微微一愣,他好像听到了小蛇在嘲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