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友收拾完东西,逐渐走远了。

    “你打算怎么办?苏槐。”

    同样听到聊天内容的骆远河也没了钓鱼的心思。

    他握着干巴巴的鱼竿,眉头紧皱,像个在街头买烟,却突然发现包装盒上印着自己通缉令的采花大盗。

    苏槐将贪吃上钩的蠢鱼提起来,望着水面上荡出的圈圈波纹。

    “天寒宫的调查,跟我有什么关系?”

    “嘶……你就不怕……”

    “怕什么怕,骆远河,你太缺乏人生阅历了。”苏槐叹了口气。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所以那天晚上我易容了,用的不是自己的脸。

    再说了,别忘记这是哪儿。

    天寒宫的人,想在衍月仙宗的地盘上欺负我一个衍月门徒……他好大的官威啊!”

    骆远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问道:“那你当时用的是谁的脸?”

    “自然是我最好的朋友……炎恕。”

    双手一抖,骆远河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现在跟苏槐绝交还来不来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