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正堂。
吕慈面无表情坐在堂上,一言不发。
只是端着茶盏,用杯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撇着浮沫。
在鸦雀无声的房间里。
清脆的碰撞声仿佛震在堂下每个人的耳膜上。
堂下。
吕飞的爷爷和父亲,一脸局促,二脸懵哔,面面相觑。
别说是吕飞这代的年轻人了。
就是他爸这辈人,长这么大都还是头一次见到老太爷出现在四房正堂里。
跟活见鬼没什么区别。
四爷吕义看着堂上不说话的老爹更是悲观。
嘴角跟着脸皮都快要耷拉到脚背上了。
完蛋完蛋。
他爹怎么会突然想到来他们这?
在过去七十年里,他爹踏足这里的次数,拢共都不超过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