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的念出了这两个字。陌生吗?不陌生吧。或许是不陌生吧...我的爸爸和妈妈,是富人区排的上名号的大老板。殷实的家境,让我总是能遇到很多小朋友——活泼的、害羞的、冷淡的、淘气的、霸道的、温柔的。
小朋友并不知道如何去掩饰自己的脾气,也不知道如何去掩盖自己所隐瞒的事实。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嘴上的语句,我能清楚的判断他们到来的目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不错,当然,病也一样。这让我躲过了好多的令人厌烦不已的社交。
“是的,朋友。他是隔壁家的孩子,刚从娘家那边接回来,所以,宝贝愿意去见见他吗?”
“好。”
我将一小口燕麦含在嘴里。牛奶是一种对于我来说,特别喜欢的味道,就像夏日拂过的那道微风,很治愈。我知道妈妈和爸爸的打算,他们一直在尝试着让我交朋友,友情是一种治愈,对吧。但是迷途的鹿,遇到了和自己不同种族的鹿,它们也不会成为同一种鹿。
“老公,该走啦。”
“好,我拿一下礼盒。顺道跟好久不见的他聊会天。”
“那,我也提一下礼盒吧。毕竟,糊涂账也算是拿到门面上的糊涂账。应该算是有牌面的糊涂账了。”
我知道妈妈嘴里的糊涂账是什么。鉴于有我的存在,所以妈妈并没有直接提点出来,但我知道隔壁所发生的事情。我的房间位于厨房的上面,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如果趴在窗子那,还是能隐约听到些下面的声音。简而言之。那就是女主人死去,小三进门,只是没名没分罢了。
但这又如何呢?哦,我想那个女人眼里只有这权势和金钱,嗯,这当然是人之常情,是的,为人。贪,迷,痴,度。人究竟为何,什么是人,这种答案,到底是什么。保持自我,而自我,你真的能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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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的病已经是众所周知了。当爸爸离开,妈妈正在和那个糊涂账攀谈的时候,我向她们,提出了去后花园的请求,妈妈的眼中闪烁着激动,提出什么要求,这在他们看来,是我对外界逐渐靠拢的趋势。
但实则不然。我其实早就说过,其实我并不是对未来毫无期待,我会幻想自己长大后的样子,美貌,大胆,开心,撒娇。人从年幼就开始向往任何自己所没有的本质,我向落入大海的浮木,被海浪击打压入深海,却又顽强的向上浮动,去享受海鸥的鸣叫,太阳的热情。
花香的芬芳让我思绪渐渐回拢。我看着花朵上的露珠,嘿,下面有一只小蚂蚁正在行走,咦,露珠快要滴下,我要帮助它吗?有了我的帮助,这小家伙就能轻松回到自己的家,嗯,这种行为看起来我颇为善良,但是。我并不想帮助它。我讨厌虫子。不管是美丽的蝴蝶,还是可爱的瓢虫,甚至是对人类有帮助,看起来非常可爱的蚕。哦天,我也不敢去触碰。
“好久不见。”
我循着声音侧过脸去看。那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长得非常秀气可爱,他伸手接下滴落的露珠,随即转头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