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嚯~”
“嘿嚯~”
“嘿嚯~”
大船队离开后不久,北边。
一艘小渔船不伦不类的竖起一张三角黄布做帆,摇摇晃晃,东歪西倒的向南而行。
船头,一个又黑又瘦的道士正操弄三角帆布借风,道袍破破烂烂,头上的发冠也被吹歪了。
渔船后面,一个圆圆滚滚的光头和尚卖力划桨,由于吨位太大,船尾明显下沉,导致船头高高翘起,不小的船桨握在他手里,就跟两截烧火棍似的。
两人操弄的卖力,可小船航行的却并不算快,反而是一副随时要翻的样子。
“法海,别惜力,水面要冻上啦。”道士扭头对和尚催促道。
“阿弥你全家个佛,要不是你这张破布耽搁,我们何至于此?”和尚没好气道。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贫道只是出了一点小小意外。”道士脸色倔强,道:“至少这帆还是有用的嘛,你看。”
说着,道士还展示似的摇动三角帆的简易帆机,船头跟随左摇右摆,只是不太熟练的样子。
“你这也配叫发明?”大和尚气的咬牙。
“这叫软帆,天下独一份,这帆只要角度合适,可以逆风航行,比硬帆好用。”道士面有得意。
“你这东西这么厉害,还要贫僧卖力作甚?”和尚反驳。
道士顿时语塞,一张黑脸涨的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