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平洗个澡后目呆滞的躺在新造好的宽大木床上。
这张床下铺了一床粽叶垫,加上新的垫棉和被褥,睡在上面舒适又温暖。
比之前的那张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不知道要舒适了多少倍。
可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缺的是床吗?
怎么睡不是睡?
打仗的这一个多月,每日风餐露宿不也这样过来了吗?
好不容易找到个光明正大的借口住进柴房,就被朱由校那小子毁了。
好歹也让老子先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对吧?
这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被断根处理了。
直到现在他依旧义愤难平,心里便开始琢磨着怎么报复回来。
是搞个滑翔机,还是搞个降落伞?
这两样出事故的概率有点大啊。
真把这小子玩死了,自己也差不多玩完了?
要不还是搞热气球吧,稳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