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赵子偁再没力气追了,将家法打山鞭放在了地上,然后踉跄着过来,蹲下查看他的儿子赵伯圭的伤势。
同时怒吼着对薄聪说道:“你还不过来把你弟弟的腿弄出来,你要害死他吗?”
薄聪好整以暇的坐在晏氏身边,对晏氏说道:“母亲,你没事吧?”
晏氏刚才还真被吓着了,赵伯圭嘴里流着血朝她扑过来的时候,样子的确很吓人。
她却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好好跟老爷和大娘子他们说话,不要动怒。”
薄聪说道:“母亲你看见了,是他们欺负我,我一直云淡风轻的没动怒,他们却气急败坏的。真的缺乏教养,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亲人?”
赵子偁实在弄不明白,薄聪身上怎么带一个捕兽夹?他难道早就准备用这个来对付自己儿子吗?心肠还真够狠毒的。
他狠狠的指着薄聪说道:“如果你还想在这家呆着,就赶紧把你弟弟放出来,然后给你母亲磕头赔罪,再接受家法的严惩,否则你就滚!”
他实在受不了了,儿子没给他带来好处,反而把家搞得天翻地覆的,那还不如撵他出门。
赵子偁以为薄聪要么屈服,要么真的硬气离开。他却没想到薄聪选择了第三条路。
薄聪冷冷的看着赵子偁说道:“老爹你搞清楚了,这宅院和所有东西是我外公外婆花钱买下送给我娘的嫁妆,房契写的是我娘的名字,我娘立遗嘱把她所有的遗产都给了我。
所有,这些东西和这个家是我的,要滚也是老爹你带着这个老虔婆和你这个混蛋儿子滚出这个家,这是我的家,搞清楚。”
赵子偁没想到找回来的儿子居然要撵他出门,如何能忍受得了?站起身四处找打山鞭,嘴里吼着:“你这逆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屋里一团混乱,那鞭子不知道踢到哪去了,一时没找到。
就在这时,在门口瞧热闹的小妾苏柔儿忽然哎呀一声,指着屋角叫道:“老鼠,有老鼠!”
众人都吓了一跳,男人虽然不怕老鼠,但也挺恶心的,包括赵子偁,都下意识的朝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这一看就看见了那根打山鞭正在屋角,不知道被谁踢到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