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杜夏的来历到底还是敏感了一些,为了自己的安全,到最后她都没有真的把碘伏送给这家人。
处理好一切智慧,杜夏不放心的对男人叮嘱道:“这几天给孩子洗澡时候记得避开她的肚脐,等她肚脐上的结自然脱落了之后,你们才能用布巾轻轻给她清洁一下肚脐。”
危机彻底解除之后,之前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围着杜夏称赞起来。
杜夏实在是消受不了这个待遇,瞅准一个空隙就拉着宋嘉言避出了人群。
至于宋洲,他牵着马待在哪里都引人注目,所以他得到自家公子的叮嘱之后,就十分自觉的担起了转移大家视线的责任,牵着马和宋嘉言他们分头走了。
宋嘉言之前因为要避嫌而站在人群外,不过他虽然没有亲自看到杜夏怎么救人,但是也从热心的大婶、阿婆的各种感叹中听到了所有的事情。
脱离人群之后,宋嘉言第一时间拉着杜夏进了一家酒楼。
杜夏坐在酒楼的包厢里,一脸的不解:“我们不是去绣庄吗?来酒楼干什么。”
宋嘉言拉着店小二交代了一番之后,才回身对杜夏解释道:“我让他们去准备一些热水,你洗一洗,能舒服一些。”
听宋嘉言这么说,杜夏才低头看向自己,刚才她在大马路上帮人接生,虽然之后已经用湿纸巾仔细搽过一遍手,但是她的衣服上还是免不了沾上了一些血渍和羊水。
原本淡雅的蓝色衣裙,现在看起确实已经惨不忍睹了。
宋嘉言并不觉得杜夏现在的样子有什么不妥,他刚才亲眼见到她救了一对母女,这会儿心里对她只有满满的敬佩。
不过宋嘉言想着杜夏到底还是一个女孩子,可能会介意自己现在的样子,还不忘安抚到。
“我让宋洲去绣庄了,等会绣庄的人会带着衣服来这里,到时候你挑些自己喜欢的换上,然后我们再继续去逛街。”
杜夏不由得再次感叹宋嘉言的细心。
绣庄的管事很快就带着一大包女子的衣裳过来了,她一进门就对宋嘉言恭敬的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