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不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
“自在你畅欢,嗯。也是,不然你也不会一直使用‘咿呀剑法’了。”
“嘿!我撬你棺材板板,没完了是吧。我还就告诉你了,从今以后,我就认定这个名了,不但我使这套‘咿呀剑法’,以后我的徒子徒孙也使这套‘咿呀剑法’。”
“哟!长剑璆锵肯费那个心思教徒弟啊?天下武者之福啊。”
璆锵一脸光明的道:
“教!就叫棺材板门、吽哈嘿派、哟嚯宗、咿呀流。”
其实璆锵刚说到第一个词的时候就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哈哈哈,你……真可以。我说,我就和你赌个咒,要是今后你真要遇到可造之才,如果你不敢说出你的,那什么,吽哈嘿派来,你把《论语》纹脸上,敢吗?”
“凭什么不敢?不过我敢纹,你也未必有那功夫。”
“谁让你纹整部书了。”
“那纹什么?”
“就脑门上,‘好德如好色’怎么样?”
长剑璆锵想了想,很欢乐“那……我要是说了呢?”
芝兰不芳面对长剑璆锵那狡坚的眼神像是被将了一军,有种陷入圈套的感觉,一时回答不上来。片刻,“把你先前提到那新创的刀法传给我”。
“……”
“叫什么来着?”
“涧芳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