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应该的吗?他是父母官,白娇娇坏得那么明显,他那不算是为你说话,那算是主持公道才对。”桑鹿依旧不解。
宋惜月面上依旧淡笑,声音不疾不徐:“那次的事,是我为白娇娇设下的一个局,她和顾三一直清点的都是假嫁妆。”
“啊?”桑鹿懵了。
“顾三拿去当的那包是真的,”宋惜月淡淡道:“小巷子里的蒙面人是我安排的,为的就是将他怀里那包假的调换成真的。”
“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白娇娇才是真的百口莫辩。”
听了这话,桑鹿瞪圆了眼睛看着宋惜月,好半不出一个字来。
宋惜月又道:“孙大人每日要经手那么多桩案子,哪怕当时没有抓到破绽被我利用,事后也不可能毫无察觉。”
“今日我只是在为自己善后,并非为了主院儿那两位。”
听了她的话,桑鹿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孙大人在白娇娇发癫后大声问管家是谁的好意,其实是想断了白娇娇冒领的路,还要让白娇娇的不懂事和姐姐你的懂事形成对照组吗?”
宋惜月含笑点头。
桑鹿:“就两句话,你们能玩儿出这么多深意,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闻言,宋惜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实哪有这么复杂。
是宋惜月自己心中挂念着嫁妆案,也心知肚明孙仲时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发现,有心想要善后安抚一番。
而孙仲时正好被白娇娇怼了一脸,正是愤怒上头的时候,宋惜月恰到好处的示好,他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