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国富幽幽的说道:“若是三牲六畜倒也罢了。每年的河神大祭,都是用的活生生的人啊,还都是出生未满六岁的孩童。”
“一年,就要祭祀给河神六对童男童女啊。”
一年就要献祭掉十二个未满六岁的孩童!
江生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芒:“那河神,真能保你们一年风调雨顺?”
田国富点了点头:“每年只要祭祀六对童男童女,河神就不会掀起风波,太平河也不会有大风大浪,的确是保证了全县的风调雨顺。”
江生微微颌首:“贫道知晓了。”
田国富一脸期盼的望向走在前方的江生:“江道长,可能帮青山县除此大患?”
江生笑道:“田镇长啊,你可真是”
见田国富不解,江生摇头笑道:“田镇长啊,你可是想差了。”
“此事是伱们整个青山县的大事不假,但是与我又有何干?”
“贫道只是在这山中修行,与那太平河里的河神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为何非要去自讨不快?”
“此间事,田镇长还是莫要再提了。”
眼见江生要走,田国富连忙说道:“江道长,江道长,可是今年,就轮到我们清平镇出那六对童男童女了啊!”
江生顿住步伐,转身看向田国富:“但,此事与贫道又有何干?”
田国富茫然的看着江生,不应该啊,这位道长如此年轻,不应当正是急公好义的时候吗?
为何,为何温润如玉的江道长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