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语看到爷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脸色格外复杂。
肖舜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面椅背上靠了靠，生怕这老头一激动过去了，离自己这么近，万一碰瓷怎么办？
“秦老，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说。”肖舜道。
“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态了，不过能够见到炎黄十三针重现，实在是太高兴了。”
秦光远连用了两个实在，依旧难掩激动之情。
当时他在唐家就已经看出些端倪，只是后来唐礼突然发病，让他对肖舜所施展的针法产生了怀疑。
直到唐礼亲自上门为肖舜澄清，他才咂摸出来，肖舜施展的针法可能真的就是炎黄十三针，所以才会有此江海之行。
随即一起身朝肖舜深深一揖：“请先生不吝赐教，收秦某为徒。”
肖舜看了看王也，一时有些无语。
秦芷语更是惊了个呆。
这玩的是哪出？就算是见到了什么炎黄十三针也不至于这样吧？
爷爷秦光远对着她昨晚还一再瞧不起的肖舜作揖，瞬间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对于秦光远的举动，王也倒也不奇怪，当时他也想拜肖舜为师来着，只是念及自己命不久矣，就算学会了又如何呢。
看着秦光远如此诚恳，肖舜拒绝他都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不过炎黄十三针确实不是一般人就能修习的。
“实不相瞒，既然你们对炎黄十三针有所了解，应该知道炎黄十三针需要以气运针，而且它需要很高的天赋，一般人是无法修习这门针法的，这也是炎黄十三针会失传的原因之一。”肖舜实话实说道。
秦光远闻言，脸上压抑不住的遗憾之情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