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准备很充分,让人无可挑剔。”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忙碌,坎贝尔的声音有些沙哑,
“但是副主.席先生,现在战争还在进行着,修好的桥梁随时可能被日本人的飞机破坏,你们会不会太着急了一点。”
“嗡……呼……!!!”
似乎是为了回应坎贝尔的担心。
伊万弗拉达索维奇乌尔里希还没有翻译完,北边忽然传来嗡嗡的声音。
所有人下意识的抬头望去,看到一架涂着青天白日的飞机擦着北方的山峦线斜着飞过来。
禾永平身后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有人趴在地上,有人想要往关城里跑,乱成一堆。
那架飞机已经不能用飞来形容了,她的屁股上冒着浓浓的黑烟,机翼还断了一半,几乎是从天上砸下来。
尖锐的呼啸声让没有上过战场的坎贝尔、雷佩斯和众多民政人员头皮发麻、心肝发颤。
在众人或惊恐或担忧目光的注视下,飞机轰的一声砸在上游宽阔的河面上,溅起冲天水柱。
“上帝啊…………”坎贝尔和雷佩斯同时惊呼。
大家刚刚松了一口气,刚刚飞机坠落的方向又出现了两架飞机。
你追我赶,前方是涂着膏药旗的鬼子飞机。
后方华夏飞行员驾驶飞机紧紧地咬着鬼子飞机,时而打出一连串的子弹,双方不停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