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们还是踏着积雪出发了。
王老汉牵着骆驼在前面开路,我们顺着骆驼的脚印踩下去,组成了一个长长的队伍。
这比走在沙地上还要难受,不一会小腿就酸了,鞋里面也灌了不少雪。
临近中午,队伍终于停了下来,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也不管地上凉不凉,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姐,我真佩服你,作为一个女人,走了这么久,你居然不喊累。”
花姐也陪着我坐了下来,她揉着小腿说:
“就是说累能怎么样?不还是得咬牙坚持?我是真有点后悔了,舒服的日子不过,跑着来趟这趟浑水。”
这时候包子提醒我,周四儿在前面开始卸探测器了。
“果子,咱们也弄一把,看看他整的这个东西到底管不管用。”
“你先去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歇一会再说。”
包子兴冲冲的跑过去,我向前伸了伸头,发现周四和王老汉所站的位置是一处高坡。
而他们的正前方则是一片盆地,粗略的扫了一眼,高处与低处相差有五六米。
“花姐,咱也过去看看吧,我觉得周四儿这回挺靠谱。”
花姐将手递给我说:
“拉我一把,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