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哥?发生什么事了?病情不是已经稳定了吗?”苏玉婉放下手头的事情,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边走边问道。
黄婷婷从来没有如此惊慌过,慌到她根本听不见苏玉婉的话,只知道拉着苏玉婉往前跑,自己跑丢了一只鞋子都不知道。
苏玉婉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正好付元庆赶着牛车过来,苏玉婉便拽着黄婷婷上了牛车,“去秦家。”
望着秦家满院的喜庆大红色,再看看秦修吐出的一地污血。
苏玉婉终归是来迟了一步。
秦修没能等表妹叫来大夫,便没了气息。
“谁给他下的毒?”苏玉婉见黄婷婷已经傻了一样抱着秦修的遗体不放,便问了秦修的下人。
“不,不知道。”下人们乱作一团,此时正战战兢兢地等着秦家其他主子的发落。
谁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他们只知道主子最近身体大好,已经听了表小姐的话,要在她热孝期成亲,否则过了热孝期,她便要为父亲黄文忠守孝三年才能再嫁人。
今天便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秦修也将家里布置地喜庆隆重,却在准备出门迎亲时,吐了血。
黄婷婷得了消息,当即赶了过来,看到的却是已经昏迷不醒的表哥,还有几个束手无策满脸惋惜的大夫。
她什么都顾不上,就去找了苏玉婉过来。
却还是来晚了。
苏玉婉得不到秦家下人的任何说法,只能痛心地看向黄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