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甩了一下,没甩开女人的胳膊,只能开口提醒,“这位同志,你先冷静下来,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
女人这才松开了郑华,口齿伶俐地复述了整个过程,“车上人多,难免挤来挤去的,再加上他就站在我边上,左右都不好挪动,我也懒得计较。”
“第一次摸我屁股,我以为是他被旁边的人挤过来不小心的。可是第二次第三次,总不能都说是不小心的吧?”
“最后一次我转过头,刚好看见他把手从我屁股上挪开。这一次我怎么都不能说服自己是巧合了。他就是故意的,恶不恶心啊你?”
被她指责的男人瞪着她,“你都说了车上人挤人的。要不是挪不动,你以为我愿意站你旁边啊?还摸你,你也不看自己长啥样子。我看你是想被人摸想疯了。”
郑华脸色有点难看。对着乘警还敢嘴里不干不净,这男人胆子有点彪了。
张庆板着一张脸,“好好说话,别嬉皮笑脸的。现在该你说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警告男人,“嘴巴放干净点,少胡咧咧。”
男人切了一声,“咋地,几句话就要定我罪啊?”
郑华表情更难看了,眼前这人估计是个惯犯,而且是老油条,知道怎么做怎么说能够踩在边界上又不会过界。遇到这种滚刀肉他是最头痛的,打不得骂不得,稍微不注意就要背上个处分。
男人得意洋洋地看着拿他没法的乘警,又看向那女人,“臭丫头,牙尖嘴利的,小心遭报应。”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理智全失,扑过去就要跟男人拼命。
江年手上使劲暗中一推,挡在她前面的人突然失去重心,齐刷刷地往前面扑去。
而站在这串人体多米诺最前面的,正好是正在炫耀的男人。
几秒钟后,这人被压在了肉山最下面,痛得叫都叫不出声。
面对突发状况,反应最迅速的是张庆。他忍住嘲笑,招呼着郑华把人拉起来,“哎呀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愣着干什么?快搭把手,别把人给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