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巨响过后,那人飞起来又砸到十几米远的地上,身体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还在跟江年调笑的人傻眼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江年一脚把他送到他兄弟边上躺着了,“谁是你妹妹?乱叫个屁。”

    弄出这么大个动静,刚才没有踪影的保安刷地出现了,皱着眉头瞪着江年,“是你干的?”

    江年从保安的脸上看出一些跟刚才那两人中的一个相似的地方,心里有了猜疑,“他们想强买我买到的火车票,还想抢我的自行车。所以我把他们给踹开了。”

    保安伸手就要拽江年,“不能听你单方面的话,跟我回去,你们双方面对面说。”

    江年一闪身,没让保安的手抓到她,她盯着保安,“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往我头上扣帽子?”

    保安神色羞恼,“废什么话,让你跟我走你就跟我走。”

    江年推着自行车就往站外跑,“我不跟你走,我去公安局说明情况。”

    保安想扯住江年自行车的后座,但是他的力气怎么跟江年比,一股大力袭来,保安狼狈地松开手,就这样差点被扯得跌了一个大跟头。

    看着骑着自行车走远的江年,保安愤愤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察觉到有人围观,他恼羞成怒,“看个屁!滚蛋!”

    江年脱身后,骑着车找派出所。她肯定保安和先前那两强行买票的黄牛是一伙的,没有保安在场解围,那伙黄牛不至于那么跋扈。

    她是不会受威胁,力气摆在那儿呢。

    可肯定有人熬不过那伙黄牛的威胁,无奈地把票让出去,说不定是白让。

    这种扰乱秩序的人怎么能够放过?

    江年没撞上就算了,撞上了就不能当没发生。

    她把车锁上,进了派出所,“同志,我要举报火车站售票处的一伙票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