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在赌场里转了一会儿,云牧撑着折扇靠在二楼的栏杆处,看笼子里的人对拼轰击。

    血液和暴力刺激着周围赌客们的神经,嘶吼声不断。

    云牧现在是笼外人,其实大多数时候,云牧都是笼子里的一方。

    只有生死,没有胜负。

    云牧看的出神,而三楼上,接到婢女通知的白流,跨过通道进入赌坊,一眼便看到二楼,靠在栏杆上的云牧。

    坚毅的面庞上,竟然流露出一股子落寞的神情,她还从没见过云牧这副表情。

    在白流眼里,此刻的云牧有一种心有万千事而无法与人明言的忧愁。

    莫名的有些心疼。

    比之前的霸道,此时的云牧更加诱惑,诱惑白流去倾听属于他的故事。

    同样站在三楼的田子地,将白流的神色变化清晰的看在眼里,顿时嫉恨不已,却不敢对云牧说什么,只暗骂一声婊子转身离开。

    白流没有注意到田子地,身形款款的走到云牧身边陪着,并未出言打扰。

    笼子里的战斗结束,场边的赌徒或骂骂咧咧的不甘离开,或欣喜若狂的前去兑奖。

    无人在意那名惨胜的胜利者,正大口喘着粗气,摊开双手的跪坐地上。

    这时,云牧看到他的袖口好像有个珠子。

    虚空珠,有存储记录之能,但容量不大,需要时常删减,以保留重要的信息。

    即便如此,这玩意儿在圣元大陆可金贵着呢,一般人还真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