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工头原本不想说,但看着这一屋子的眼神叹了一口气。
“那人是县令夫人娘家的子侄,昨日才从县城来。”
“你们就听我一句劝,自认倒霉吧。”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这哑巴亏只能咽下去。
“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只是碰了一下衣服就要下如此毒手吗?”
萧旭面色难看,他二哥这是受了无妄之灾。
还没等萧旭说服自己咽下这口气,人家却倒打一耙上门来了。
“那个贱民还活着呢吧?活着就赔本少爷的衣裳!”
看着一脚被踹坏的门板,萧旭脸色阴沉可怖。
跟在小厮后面大摇大摆进来的金贵傲慢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吆,刘工头也在呢,怎么你是来替本少爷要钱的?”
他就是县令夫人金氏的娘家侄子,金家这一代的独子,取名金贵。
昨日刚下码头要去周家,在码头上碰见一群扛货的,萧二离得近其实就是脚下滑略微挨了一下金贵的衣裳,就被他身边的小厮用重力推倒了。
当时身上还扛着一百多斤的麻袋。
刘工头一愣,“金少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要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