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我便总能听到你与父亲的海誓山盟,可到头来都不作数,在父亲死的时候,你甚至连一滴泪都没有掉。”
“而父亲却将这些誓言记在心里,对你怀揣着真挚的爱意,可你却屡次让他失望。”
“他守着你情动时随口扯的谎言,过了他本就短暂的半辈子,最后的结果却是无人问津。”
“他早就死了,死在你有了新欢,便将他抛弃的日日夜夜里,他就不该护你,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女皇被当庭辱骂,气愤怒吼,“朕是皇帝,朕怎么可能守着一人过活一世?”“既然你自己都清楚,自己不可能一心一意,又为何立下海誓山盟?”
既然女皇对自己认知清晰,那就不该给人希望,可他偏偏给了希望,又亲手破灭,才最令人崩溃。
一旁的戴柯,头摆得跟拨浪鼓似的,在两人之间吃瓜。
她就知道,女皇这花心的性子,必然招惹祸事,这不就来了?
女皇哑口无言,恼羞成怒道,“将戴溪兰带下去,关押地牢,三日后斩首!”
“退朝!”
说完,女皇行色匆匆,像是要赶快逃离似的。
大臣离开的也快,看着禁军给戴溪兰带上的枷锁,戴柯还上前检查,贱兮兮的落井下石,“哎呦,哎呦哎呦,咋就落得这般境地了呢?”“真是痛心,痛心啊!”戴柯一边说着痛心,一边压制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大笑。
“戴柯,你不得好死!”
戴柯无所谓的说,“那也不会死在你前面,带走吧。”
看着禁军将戴溪兰押送下去,戴柯站在偌大空旷的朝堂,俯视着远去的背影。
芍药走到戴柯面前,问道,“要不要派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