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深回到房间,冷眼看着我。
“梁先生……救命……”
我趴在床上,双手还被那腰带束缚着,眼睛闪烁着点点泪花,还保持着那羞耻的姿势。
“你还真是不挑食,什么样的男人都敢接。”
我不想管我现在在梁靖深眼中变得多么不堪,心中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一边责骂我,一边帮我解开皮带,眼神却一直透过西装,停留在我的陡峭的臀部。
我无言以对,默默地接受了他的讽刺,毕竟他刚刚才救我于水火,否则不知道刚才那个变态该是怎样折磨我。
他的西装对娇小玲珑的我来说大很多,刚好能够将关键部位完全遮住,其他地方则是有些勉强。
梁靖深不是误打误撞冲进来的,而是来会所消遣的时候,恰巧在洗手间听到了其他人对我的议论。
“崔喜真是什么男人都敢接,楼上那人虽是有钱,但却有性怪癖,一般人哪里受得了呀!他很会折磨人的。”
“我听说过这个高先生,他之前把其他会所的小姐折磨成了终身不孕,是个妥妥的变态!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儿,他在其他会所吃不开,才来了我们这里。”
“那崔喜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闻言,梁靖深直接到前台,强势地威胁前台小姐告诉他我去的房间。
“梁先生,这不合规矩……”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