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高德生的妻子,现在我家作坊里做活。”

    庄旭暗道,段晓棠果然对别人的妻子比较关注。

    段晓棠:“我问过何金近段时间的经历,以及本次行商的路线,没有问题。”

    吴越:“高德生呢?”

    段晓棠:“刘家商队的路线同样没有问题,两家互相印证没有矛盾。我以前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他的名字长相性情一无所知。”

    吴越:“如果他主动告知他妻子的事呢,你会相信他吗?”

    段晓棠:“我这人平时不算守规矩,但请试想一个普通男人,会主动告知他人自己妻女的名字、职业、家里的住址来让我辨认吗?”

    吴越:“假如告诉你家住长安某坊某地,妻子姓何,是位绣娘呢?”

    段晓棠:“我没去过他们家里,再者哪怕临终托孤或者面临刑讯,交待也不是这样的格式,太突兀。”

    假如到那样的境况下,高德生也只会交待他的父亲兄弟,顶多提一句不放心妻女。

    庄旭:“你不是通过荷包认出来的吗?”

    段晓棠:“首先说明一件事,我认不出所谓的针脚绣法,认出荷包靠的是荷包上的图案,而非荷包本身。第二知道我格外在意熊猫的只有祝明月和林婉婉,她们不会背刺我。”

    白家姐弟顶多知道她喜欢熊猫,却不明白背后的意义。

    真要怀疑,何金的嫌疑比高德生强。

    但何金的说法和各方都能对得上,嫌疑排除。

    所以纯纯是一个巧合中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