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天助我也！
然而下一秒，他整个人惊掉下巴。
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一下，紧接着颤抖的声音传来：“您……您是老领导？！”
老领导？
侯亮平脑海里不断回荡这三个字，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简直难以相信这是能从父亲嘴里说出来的三个字。
要知道，整个华夏，能让岳父大人说出这三个字的人屈指可数，每一个都是长老。
可是，现在，却亲耳听到岳父对着电话说出这三个字。
而且被这三个字称呼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
侯亮平像机器人一样机械的将头转向正在通电话的秦院长。
看着秦院长那张不修边幅的脸，搭配镜片似乎有些破碎的老花镜。
前一刻的秦院长在侯亮平心中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威压。
一股无边无际的恐惧涌上心头。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