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在环城高速上转了两圈，确定没人跟踪，这才驶入了一条小路。
夜色中，车子停在了一处温泉浴场，林凡拿起手牌，围着浴巾，走进了渺渺水汽的温泉池中，而此刻的朱德福早就等在那里，见到林凡，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两个项目的居间费全部到位，都交给彩妮姐处理了。”
泡在温泉池中和见郭宝明的搜身是一个效果，都是为了避免携带电子偷拍设备，毕竟这种谈话可是极为隐秘，若是被录音或者录像，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们给了多少？”
朱德福洗了把脸问道。
“不知道，没看，就知道是几大包子，具体数字得问彩妮姐，要是朱叔叔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找他们，毕竟项目尾款之类的事情还握在咱们手里，他们不敢不给。”
林凡搓洗着身子回答着。
“看起来，陈嘉仪教会你了很多道理，不愧是前市长夫人，思维就是在线，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不知道，很好。”
朱德福满意的看着林凡：“我现在只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陈嘉仪这么快就发现了你这个好苗子，这背后是有高人指点，还是她早就有暗心故意培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陈姐和朱叔叔一样，慧眼识珠吧，我争取不让你们失望。”
这种夸奖，林凡可不能太过自谦，否则岂不是说他们有眼无珠，适当的骄傲，反倒算是拍了对方一个小小的马屁。
“林凡，虽说咱们的相遇是巧合，但我觉得这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只要你好好干，日后必定会有一番作为，或许再过几年，市里的位置，就有你的一份了，对了，你调去县里的调令已经到市里了，这两天就可以签发了。”
朱德福笑着点燃了一根香烟：“要是早几年发现你的话，朱丹就不用走错一步了，不过我女儿的苦是不会白吃的。”
这话一出，林凡不由想起柯雨楠曾经说过的，那个无能的上门女婿，要么身首异处，要么关进了某个精神病院，此生也别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