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到,没多会儿,胡萍的车来了。
胡萍下车,深秋了,她一条淡青色的裙子,外面加了一件白色的长开衫,一头秀发随意的披在肩头,远远的看去,就仿佛一朵白莲,在风中摇曳。
“你这一向忙什么啊?”胡萍走近,有些娇嗔的问:“联系你好几次,都说没空?”
稽毒总局的庆功会,虽然对有功人员进行了表彰,但稽毒这个玩意儿,有关人员是不会对外面公布的。
所以西河台只是报道了一下,最近破获了一个大毒案,但具体的过程以及参与人员,是不知道的。
胡萍自然也就不知道朱长风在里面起的作用。
“瞎忙。”朱长风笑了一下。
“我不管。”胡萍微嗔道:“你上次都说要教我练功的,说话要算数。”
“算数,当然算数。”朱长风点头。
胡萍这才放过他,一起进了酒楼。
叫了酒水,一面吃着,一面闲聊。
胡萍说到一个事:“小朱,你会画符的,有没有一种符,可以让人乖乖听话的啊。”
“你要干啥子啊?”朱长风笑问:“拐卖人口吗?”
“才不是。”胡萍也笑了,不答,却问道:“有没有嘛?”
“没有。”朱长风摇头。
“嗯。”胡萍扭着小腰儿撒娇:“你肯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