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僵在那,动也不动听完了她的字字哀泣。

    他心脏发紧,像刀割一样,她怎么能这样想?

    “我没有做。”温执焦灼地解释,掰开她的手帮她擦眼泪。

    “阿笙,我真的没有做,我怎么可能不在乎……”

    “前天晚上呢。”闻以笙轻轻吐露地声音打断他。

    她漆黑空寡的双眸像是要直逼近他眼底,那睫毛上还坠着一颗要落不落的泪珠,眼角殷红如血。

    “你那晚又给我下药,进我房间,是想干什么?是想弄坏我的腿,对吧。”

    温执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他说不出来话。

    喉咙艰涩地滚动了一下:“阿笙,不是这样的,我……”

    闻以笙垂下眼,喃喃打断他:“是不是在惊讶我怎么会知道,说来是你太心虚疏忽了,我卧室桌子下面有一只被你掉落却忘记捡起的刀片。”

    “刀片还在桌子下面,我当时没敢捡,猜到房间里还有监控。”

    她当时看到那刀片,虚惊一场的以为、温执经过一番心理斗争还是决定不拦着她跳舞。

    而且就在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前一秒,她竟然有点喜欢上这个变态了?

    “你那晚没下去手,是担心第二天不好掩饰,怕我再闹你,所以又弄了这一招。”

    闻以笙用尽所有恶意去揣测他,就像他当初恶劣地侵占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