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她太了解是什么情况才会出现的。

    “这是……”闻以笙欲言又止,和卫澜对视了一眼,两人表情都变得凝重。

    卫澜是直性子,想到什么就问了,非常诧异:“这是路知舟还是谢予弄得,你和谁做了?还是两个人都……”

    闻以笙扯了扯她的衣摆,轻轻皱眉摇头。

    卫澜也意识到自己问得太过分直白,讪讪闭上嘴。

    “路知舟。”叶禾画突然说。

    她解开短衫,暴露心口更触目惊心的吻痕和咬痕。

    操。卫澜倒吸一口凉气。

    路知舟平时看着就不咋正经,竟还有这怪癖,把人啃成这样,怕不是个心理变态吧。

    嘶——

    闻以笙看着那密麻痕迹,瞬间联想到自己身上,肉疼。

    还好温执有点人性。

    在她几次要命勒令下,他不再这么疯狗发狂似的在她.乱咬。

    或者说他学会了克制,捧在掌心的珍宝不该被这么粗鲁对待。

    温执会很克制地,只留下零星几点炽烫的印记。

    例如,情到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