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扶着洗漱台站立,原本穿着平角和浴袍,闻以笙不过是转脸拧毛巾的空荡……
他竟然自个麻利地脱了个干净?
正光果果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她。
“洗澡。”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乖巧。
闻以笙偏过头闭紧了眼。
她还能不了解这死变态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这几天,在医院里他就时不时发情,像步入春季的雄性。
还好他腰不能折腾,否则她不知道要多受罪。
闻以笙脸上又燥又热。
热水蒸腾出薄润雾气,她绒绒睫毛染了轻浅水意,两颊更是红得水润,咬牙道:“穿上,不然你自己洗。”
温执不动。
碎发柔软地贴在前额,灯光氤氲着淡淡水汽。
光下他宽肩窄腰,线条硬括,肤质白皙,腹部寸寸肌肉饱含着蓬勃力量。
他唇角弯了下:“这有什么,又不是没用过。”
“我的身体被你看,我都不介意,你更不用觉得害羞,就这么洗。”他一番话大大方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倒显得闻以笙心思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