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狗要发情,猫会叫春,欲望来就来了,挡也挡不住。
闻以笙不知他心里臆想的脏东西,她面色如常,点头:“嗯,温执对吧,你没听错,祁麟和我说过你的名字。”
“刚才在楼下看到你摔倒,我没能扶你所以有点担心,可能就无意识地念出了你的名字。”
说到这,闻以笙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扫过腿脚利索的温执。
“你刚才不是还……坐着轮椅,摔倒起不来的吗?”
“好奇怪。”
女生鸦羽似的浓黑睫毛扑闪几下,脸色惊奇。
“难道,你身体变异啦?”
“……”
温执闻言面不改色,低眼看着她半晌。
他没回答问题,而是很突兀的,发出一声轻微古怪地哂笑。
闻以笙从他眼睛里窥出了熟悉的乖戾兴奋感,像饥肠辘辘的猎人围堵到小猎物。
她有点发毛,哪里还有心情装傻充愣,扭身就跑。
温执跟着堵住,两手撑在闻以笙身后的洗手台,将她抵在无路可退的境地:“别着急跑,我对你没有恶意,真的。”
“就是有些话想和你说,给个机会,嗯?”
温执的嗓音温柔清澈,极好听,说情话时深情缱绻,在广木上说更是涩得不行,让人脊椎都蹿起电流一般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