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堂。

    丞相夫人站在院中,看着前方被损毁得一片狼藉的青竹林,缓缓启唇:

    “丞相是来问罪的?”

    “你为何一定要杀她?”

    “那丞相为何一定要接她回来?”

    “我自有我的用意。”

    “不想自己的血脉遗落外边,便是丞相的用意?还是说,因为她是丞相的第一个孩子,又是那个女人所生,就与你其他子女不同了?”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要她的命。”

    “不行,便不为我的用意,你也不能杀她,你可知她这次是同谁一起回来的?”

    “二十三皇子?呵呵,这么拙劣的骗局丞相也会信?我父王曾亲口推断过,二十三皇子早已被那阉人带着离开了东饶州,纵然他回来了,偏就那么巧,同你那女儿成了同门?”

    “事关皇子,我岂会胡言?他的画像,我已经送到了宫中,颜霜,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真对伤到了二十三皇子,肃王府也保不住你。”

    “那你呢?你也保不住?还是不想保?”

    丞相夫人定定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明明很近,只手可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