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照样失败了。

    如今对于温纪尘突然提出离开皇城的想法,时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应该是事有蹊跷。

    他肯定背地不知道想干什么。

    时瑶心底浮现某种阴谋论。

    四周安静了片刻,头顶响起一声幽幽叹息。

    “你说得都对。”

    他无赖地将下巴支在时瑶头顶,声音又低又哑,“但是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这个人认知明确,对我重要的东西死也不会放手,而那些对我来说过往云烟的身外之物,我也向来不屑一顾。”

    “你说的那些我不感兴趣。”

    他慢慢俯身,视线和时瑶渐渐齐平。

    “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很特别。”

    “特别?”时瑶被他盯得有点恍惚,目光落到他密长睫毛上。

    一时间也数不清有多少根。

    他睫毛颤了颤,似笑非笑,“是啊。”

    “当时就在想,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娇气的男子,又矮又瘦,手腕细的一掐就断。”

    时瑶捏紧拳头,她这是长得太菜鸡了才在他眼里觉得特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