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大姨妈是指月事,他还以为是真的大姨妈……

    “癸水和大姨妈有什么关系?”

    他磨着牙冷声喝道。

    “她们是亲戚,癸水也叫大姨妈,大姨妈却不可以叫癸水。”

    沈云溪好心的给他解释了一句。

    然后她起身去找月事带,就是方才他压着她作乱时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将那个东西拿出来。

    等她将月事带弄好回来打算好好教训他一番时,云铮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还发出一阵轻鼾声。

    “喂,你起来去那边榻上睡,臭死了。”

    沈云溪意难平,在他身上使劲儿推了两把,凭什么她睡得好好的他回来将她弄醒来,现在她不困了,他倒好好的睡了?

    云铮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任由她作乱。

    推了半天抓挠了半天见他好像确实睡了,沈云溪才气呼呼的上了榻,总觉得今晚就这么放过他不甘心,可又无可奈何。

    最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手捂着肚子,来月事极其不舒服,明天得让芍药和半夏熬点药才好。

    一直等她睡熟了,云铮才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外面一轮明月挂在空中,隔着窗户照了进来,满室清辉,隐隐绰绰的照着沈云溪的面容,秀美而沉静,不见半点戾气。

    他方才本想借着酒劲强行和她圆房,明天早上就来个抵死不认,说自己喝多了没忍住,再好好哄哄她,这事也就成了。

    不想发觉她来月事后一下冷静下来,想到她的性子,今晚一定会闹得鸡犬不宁,略一思索后干脆趁着她去弄月事带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