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真的是太穷了,她嫁到这里跟城里人嫁到穷山沟一样的既视感,想到她也不清楚这里的田地到底是什么情况,终究没有开口和云铮说这事。
一大早起来,沈云溪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春儿给她梳头时将她的头发拉的疼了一下,她立即尖叫了一声,将她吓的跪了下去。
“世子妃,奴婢不是故意的……”
春儿惊慌失措的说了一句,还有些傻愣愣的。
沈云溪本来就心情不好,差点就伸手去拍她的脑袋了,见她吓成这样,这才按捺住了脾气。
“起来吧,不是有头油么?抹一点,疼死我了。”
她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冬香忙过来和春儿一起给她梳头,她今儿的头发散乱不堪,有的还打了结,好不容易才梳好了。
昨儿睡到半夜不知哪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女子哭声,搅和的她一夜没睡好。
不止这样,云铮那渣渣夜里又爬她的床了,她还和他打了一架,他不小心将她的头发弄乱了,还打了结。
不过今儿一早起来,他已经不见人影了,所以她才生气。
梳洗完后,她去了外面,就见云铮穿着单衣手中拿着一柄剑在练剑,他的剑法精妙,内力浑厚,她看着看着竟看进去了。
看来,平时打架时他还真的让着她了,单这剑术也能称得上漠北第一了,又或者整个大丽朝也没几个能和他打成平手的。
“世子妃,世子今儿五更天就起来练剑了,还真是勤快。”
冬香拿着一件斗篷过来给她披上,笑着说道。
“哼,他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