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惊奇的？”
陆恒抿嘴一笑，逼格拉的相当之高，“从第一次见到你时，为师便知道你乃百炼门创始人燕语转世，并且在过去的九百年里，你每逢陨落都会施展秘法，确保自己来世仍为百炼门弟子。”
“过去的九多百年里，三生三世你都在守护着百炼门，直到这一世……没错吧？”
陆恒有话没说出口，自然是想着避免提及百炼门灭门之事，省的勾起花如烟内心的忧伤。
然而他这番看似轻描淡写脱口而出的话，落在花如烟耳中，却让花如烟内心顿时惊起一道闷雷。
自己三生三世都在暗中守护百炼门之事，即便是百炼门历代门主也都无从得知，这是只有花如烟自己知道的秘密。
花如烟敢以性命担保，九百年来，她从未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可陆恒……她今生这位师父，又是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
正当前世的燕语、林彩儿、姬如雪，以及今生的花如烟无比震惊时，陆恒则只是云淡风轻的咧嘴发出一声嗤笑。
“没什么奇怪的，不光是你，就连你大师姐李云韵，三师妹敖星，甚至连熊大跟赔钱虎他们，为师想要洞悉其前世种种，也不过一念之间。”
那身阿玛尼休闲装，又开始无风自动起来，甚至于此刻陆恒身上都在散发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场。
花如烟将那股气场尽收眼底，顿时感到自己所谓三生三世阅尽沧桑的气质，与其相比简直是望尘莫及。
俏脸神色经历过短暂的错愕后，花如烟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这才接着开口。
“师父，敢问您，您究竟是……什么修为？”
记得那创建百炼门的燕语一世，在巅峰时期可是堂堂洞真境八层的修为，距离天玄大陆芸芸众生梦寐以求的破虚境，也并非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