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VIP候机室，顾西沉坐在沙发上，懒散朝后靠。
深邃眉眼半眯着，脑海里闪现刚才在门口一闪而过的画面。
右手在左手无名指上摩挲。
是她吗？
第一个五年，他找到她了。
第二个五年，她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闭了闭眼，心底莫名涌上一股子怒火。
要消失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在他脑子里乱晃算怎么回事？
让他忘不了她，继续把她抓回来吗？
“左砚。”顾西沉薄唇微启。
左砚立刻上前，“顾总。”
“有她的下落了吗？”男人抬了抬眼皮，低冷的声音压着浅浅怒火，也不知道是对谁。
左砚跟在他身边多年，顾总语气一变，他就猜到他心里在想谁。
为了不让顾总的怒气波及到他身上，左砚极尽恭敬，“还没有，秦小姐身边应该有个很厉害的电脑高手帮她隐藏踪迹。”
而且秦小姐是真的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