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微微蹙眉,正要开口拒绝,一直没说话的君青宴开了口,“皇兄,你让我的王妃来给你工作,我可是会心疼的。”
“哈哈,她可还不是你的王妃呢。”
皇帝大笑起来,“你不是说得等小丫头亲口答应才提亲吗?”
君青宴看了眼云珞珈,对着皇帝挑眉笑了笑,“珈儿已经同意了。”
“皇兄该让礼部操办起来了,臣弟已二十有二,在旁人那孩子都遍地跑了,我却连个王妃都没有,皇兄也不为我着急些。”
“是我不为你着急吗?”
皇帝瞥了君青宴一眼,“朕给你物色了多少大家闺秀,你不是觉得人家徒有其表,就是嫌弃人家太纤瘦看起来弱不禁风,要么就觉得人家性格古板无趣,最离谱的说人家读过女德你不喜欢,你那般挑剔,怪得上朕?”
“是是是,臣弟知错了。”
君青宴与皇帝说笑,“现如今臣弟觉得七小姐哪里都好,皇兄着急帮忙操办着,别让人跑了,她要是跑了,臣弟可就要光棍一辈子了。”
皇帝与君青宴闲聊了会,完全不顾云珞珈这个当事人。
云珞珈听着君青宴在这胡扯八道,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原来他连那种读过女德不喜欢的借口都找过,真的是离了个大谱。
外面的天色渐黑,皇帝起身离开,云珞珈起身恭送。
临走时,他侧眸看了眼云珞珈,眼神深沉,看不出其中深意。
君青宴目送着皇帝离开,深邃眸光沉静如幽潭般,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云珞珈舒展了下身体,从凳子上站起来,望了眼君青宴,“王爷,我要回家了,得麻烦你吩咐人套个车送我,我实在是不想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