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杀人,秦墨也并没有那么抵触。
毕竟时代不同,处事的方式也不同。
而且,他这个人能把自己择清楚,这个时代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并没有多重要。
一路过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你好像很兴奋,”云珞珈没有回头,手指摩挲着轮椅扶手,微微蹙眉。
她当然不会让温沅那么轻易的死了。
虽说她不喜欢虐待折磨人,可君青宴满背都是箭的仇,她必须要报了。不仅是还回去,她要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之前因为事态紧急,让方钰死的太痛快了,是她的失误。
现在知道了温沅才是罪魁祸首,她自然是要把仇恨的怒火都倾注在她的身上的。
她摸了摸出来是带出来的枪和弩枪,轻轻的笑了声,“你觉得我会让她好过吗?”
她这个人算不得好人,也算不得坏人,但绝对算得上是睚眦必报的人。
对云梦瑶和君玄翊是例外。
一个是因为坏,没坏到极致,而且还得顾及家人感受。
另外一个,是种无法说清楚的感情糅杂,让她没有办法下手要他的命。
但他也没在她这里讨到什么便宜。
他们俩属于特殊情况。可别人在她这里,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