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云珞珈忽然叫了声君青宴。
君青宴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看她,“可是有事?”
云珞珈这么正式喊他夫君的时候,大多都是因为有事情要说。
“确实是有些事情要说。”
云珞珈收回支着腮帮子的手,看着君青宴说道:“其实我知道那日的男子的身份。”
她觉得既然北疆太子要正大光明的来,得提前让君青宴有个心理准备。
本身从不与外朝结交的北疆,忽然间主动接近澧朝,太子还私自潜澧朝,本身就是很可疑的。
看着君青宴疑惑的眼神,云珞珈继续说道:“你不是问我前些日子为何跟我四哥吵架吗?”
“因为四哥在去北疆行商时无意间结识了北疆的太子,前些日子看到追捕令上的画像便来见了我,告知我那人是北疆的太子。”
“之所以吵起来,是因为他确信他认识的北疆不会亲自来做细作,也不会是盗墓贼。”
“我觉得他想的过于简单了,不太赞成他的看法,所以才会争论了起来。”
“这两日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你。”
她避开了云帆后来在京都见过夜承宣的事,也没有说夜承宣来澧朝的目的。
那目的很明显的她都不信。
这种荒唐的理由,还不如不说。但是她也觉得身为北疆太子,确实没有必要亲自来澧朝做细作。
虽然没有必要,但很难确定他没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