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空已露鱼肚白,粉色晨光映照天边。
仵作进来跟君青宴行了个礼,然后走到了尸体的旁边。
白祁言站在云珞珈和君青宴身边,蹙眉看了眼床上的尸体,本身就很少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略微蹙了下眉。
他自幼就不受宠,太子还经常带人欺负他,他与太子根本就没有兄弟情。
太子死了,他连伤心都装不出来。
当然,他并不想装。云珞珈看了眼白祁言后,靠近了仵作,低声问了句,“可是窒息而亡?”
仵作并不认识云珞珈,看了她一眼后并未做声。
“她是本王的王妃,问你什么你只管知无不言。”君青宴见仵作不理云珞珈,出声提醒他。
仵作赶紧应了君青宴,然后回答了云珞珈的问题,“特征确实是窒息而亡,而且不是外力所导致,从表面看来,应该是突发疾病导致的死亡。”
倘若想要进一步确认死因,还得开膛破腹检验。
此人羌国太子,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们解剖验尸的。
云珞珈弯腰伸手要去捏尸体的嘴查看一下,被护卫拦住了,“不可触碰殿下。”
方才仵作验尸,护卫也没让他碰尸体,所以他也只敢说可能是突发疾病导致的。
云珞珈瞪了那个护卫一眼,“不要碰怎么检查?不检查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不可以触碰殿下。”那护卫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云珞珈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再坚持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