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帐篷,夜承宣就走到了火盆边,伸出了已经冻僵了的双手。
云珞珈的视线落在他冻红的手,又望向了他手下的火盆。
火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过得等待时机。
她藏好自己的心思,搬了个凳子坐到了火盆旁边暖手。
在跟澧朝约好的日子,夜承宣给她换了身加棉的软甲,然后穿上了厚厚的狐裘大氅,戴上了帽子和面纱。
直到把她包裹的只露出两只眼睛,连爹妈都不认识的样子,才带着她出了军营,上了城楼。
夜承宣带着云珞珈在城楼上一个类似房间的地方坐着喝茶。
等了半日,外面才有人来报,说是澧朝的药王来了。
夜承宣带上披风的帽子,对士兵道:“带过来。”
“等等,不用了。”云珞珈站起身,看着夜承宣道:“我去城楼那边看一眼,不需要他上来。”
药王既然来了,就说明澧朝那边的疫病得到了控制,夜承宣给的药是有效的。
她只需要知道是有效的就好,没有必要让药王进这虎狼窝来。
夜承宣盯着云珞珈看了许久,语调偏冷,“我若是想让他来给孤治病,珈儿觉得他能够治好孤的病吗?”云珞珈没想到他是有这个打算的。
她抿了抿唇,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你的病情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师父可以做到的我都可以做你要是想治疗,我也可以给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