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顺手将书丢到一旁,冲着她招招手:“过来。”
花千树身子是一万个抗拒,可是脚步却不听使唤,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就像是上坟一样沉重。
夜放抬手便捉住了她的手,让她坐在床沿上,然后胳膊就流水一样环住了她的水蛇腰。
花千树的脊梁顿时就直了。
她觉得,夜放的暴风雨还是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样的态度令她浑身都生出白毛细汗来,真的害怕他的手臂一使力,自己的腰就拦腰折断。
“还生气吗?”夜放似乎是随意说道。
花千树受宠若惊地摇头:“没有。”
“口是心非。”夜放淡然地下了结论:“本王的脸都被你开光了。如此算作扯平了吧?”
我若是不打你,身子还差点被你开光呢!
“是我有点任性了。”花千树违心地做自我检讨,顺带鄙视了自己的奴性一把。
夜放的手臂紧了紧:“可是本王还在生气,你也不曾哄我。”
呃,这,这带着哀怨的撒娇的语气的男人是谁?被附体了么?还是圈套?
花千树眨眨眼睛,磕磕巴巴地解释:“适才,适才,我就是去看了一会儿热闹。”
没做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
“本王知道。”夜放点头:“凤楚狂虽然故意支走了管家,但是鱼丸儿还在。”
花千树不仅哑然,这个凤楚狂没想到也是百密一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