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嗡嗡声中,一双手慌慌张张去触摸自己手腕。
左手摸右手,空突突的;右手再去摸左手,还是什么都没戴。但还是不放心,来回摸几次确认什么都没有,涟漪这才大大松下一口气,在心里暗叫着“幸好,幸好。”
其实,那天那伙巴基斯坦人检查她和圆圆的手时,涟漪就猜到他们要找什么了。
是有那样一条手链的存在。
自圆圆被送到医院,涟漪就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涟漪是清楚的。
涟漪也知道怎么杜绝给圆圆带去更大的伤害,所以,她递交了值日生改组申请表。
即使是清楚,但在听到羽淮安的那声“沈珠圆,别闹。”时还是心如刀割。
不该心如刀割的!
她即使没法走进去和圆圆和羽淮安轻松打招呼,也不应该站在这里的。
她站在这算什么?这是偷窥行为。
似被触到某根神经,脚步急急忙忙地,本来应该往东也不知道怎么地往西了,咬牙,那就往西吧,但……但好像圆圆看到她了。
慌不择路,然后,涟漪看到了那个饮水机。
没任何思索,涟漪躲进到那台饮水机后。
看吧,事情总是往最糟糕的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