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歌随意说道:“你们三个接下来算是有事情做,不至于闲得和吃空饷没区别了。”
陈迟听着这话,连忙赔笑数声,解释道:“这也不是我和荫椿还有信古想吃空饷,是平日里真没适合我们仨做的事情,今次难得遇上了一桩,咱三不是每天都努力的很吗?”
裴今歌置若罔闻,说道:“前些天里,你们查出来长洲书院那位院长的情报我随便翻了翻,里面有些地方值得细看一下,暂时先从这里入手。”
陈迟愣了愣,问道:“您不是让我们去查顾濯的身世吗?”
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位已经失踪的长洲书院院长?
这两者之间真有关系?
裴今歌没有解释,因为这涉及到顾濯和她说的那个故事,复述一遍实在太麻烦,便挥手示意陈迟可以离开。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一件旧事,随意补了一句话。
“你觉得那是一个笑话吗?”
“啊?什么笑话?”
陈迟茫然回头。
裴今歌转身,看着他似笑非笑问道:“我和道主算是故人。”
陈迟闻言一怔,表情变得无比紧张,压低声音说道:“这……这当然不是笑话。”
裴今歌说道:“那你和陛下算是故人吗?”
陈迟听到这句话,眼前一黑,险些直接晕了过去。
裴今歌这才收回目光,继续洒落饵料,玩弄池中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