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查不出原因,但以张跃远的脉象上看又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有的大夫就自以为是的解释说,有些剧毒,人服下后是看不出来的,只有药性发作的时候才能看出端倪。只是那时候再抢救就来不及了,张跃远所中的剧毒就可能属于这一种。
张跃远这么说,李闯是半信半疑,现在连大夫也这么说,李闯再无法不相信,他向众人道过谢后,把他们全部打发走,同时他的心思也在转动个不停。既然白苗找张跃远做内应,自己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何不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呢?!
想到这里,李闯的双眼顿是大亮,等大夫们全部离开之后,他突然对张跃远问道“张大人。你看白苗大营里的兵力有多少?”
张跃远先是一愣,随后拱手答道“至少有十万之众。”
李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最后扑哧一声又笑了,他慢悠悠地说道“既然白苗找你做内应,那你就做一回他们的内应好了!”
“啊?”听闻此话,别说张跃远傻眼了。周围那些闻讯而来的城中文臣、武将们也都怔住了,纷纷不解地看着李闯。
李闯笑道“张大人,你就按照白苗的计划,两日后的晚间,为他们打开我青远的南城门!”
扑通!张跃远吓的身子一哆嗦,从椅子上直接滑了一下,跪在地上,连连叩首,急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未等他说完,李闯摆摆手,笑道“张大人你不用紧张。这是我让你做的。”说着话,他挺直身躯,环视众人,又道“敌众我寡,不能强攻,只可智取!白苗以为他们逼迫张大人服下剧毒。张大人就会诚心诚意地为他们做事,可是他们哪里想到,张大人乃我九黎族志士,宁死不屈!”
“两日后,我军可先在城南设下重兵埋伏,张大人按白苗的要求,打开城们,引白苗士卒入城,只要白苗的主力一进来,我方伏兵便乱箭齐发,纵然白苗士卒再善于近身搏斗,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也难以抵御我军的箭阵!”
“好计策!李帅好一个将计就计啊!”众人闻言,无不面露喜色,又是兴奋又是佩服,尤其是武将,一各个擦拳磨掌,恨不得马上就去伏击白苗士卒似的。
“李帅,敌军有十万之众,我军只有五万,此战若是能大获全胜,大王定会重重嘉奖我们啊!”
“没错!我们也让赶过来的直属军看看,我河东将士的战力也不次于他王师!”
看着众将们心气都提起来,李闯笑呵呵地问张跃远道“张大人,你意下如何啊?”
这时候张跃远哪还会反对?此战若能成功,他就是首功,这种不费力气又没危险,还可以赚取功劳和名声的好事可是千载难逢的。他连想都未想,插手说道“末将愿为李帅效犬马劳,李帅只管下令吧!”
“好!”李闯目现精光,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拿城中地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