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孕育了一个新的孩子,她也忘不掉上辈子那一个,甚至总是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他,亏欠他。人人读
“我很感谢你为了我爸爸的事奔走,我能用任何的方法感谢你,唯独用不了我自己的感情。”
童婳是已经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了。
其实不用她说这些,时薄言也早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
但那一份不甘心,却伴随着心里头时刻的想念而越发浓烈。
他也知道,如果这次的事不是跟童风扬有关,或许童婳都不愿意用到他。
童婳这番话,说得十分平静,平静到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给时薄言换药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擦完药,贴上纱布,她拿过绷带,对时薄言道:
“你坐起来,我帮你把绷带缠好。”
时薄言配合着坐直,她刚才的话,她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这一份迟来的深情是真是假,其实她并不在意。
垂眸安安静静地帮时薄言缠绷带,手要绕过时薄言的身子,姿势不免就显得有些暧昧。
从外人看来,更像是两人在拥抱。
原以为心如止水,以为可以平静面对她,但此刻,她以拥抱他的姿势,绕过他的身子帮他缠纱布的时候,刚刚说话时那阵的云淡风轻就已经开始维持不住了。
她垂着眸,无视耳根和脖颈间涌上的滚烫,安安静静地将绷带缠好,打完结之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