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叙述,像是控诉,又像是力竭地倾告。也不过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故事,那文夫人以为她要勾|引文羡今,这脑子直的又不知道所发生了何事。可文家的家风,周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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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风俗,哪能允许这样一个下人爬|床,心存那些龌|龊的心思。

    无所谓这件事是真是假,也无所谓去查证。等到画屏知晓的时候,流银这个人,便瞒过了所有人,便再也不存在了。

    “所以”文羡卿想起那失神跳下湖水的瞬间,她忽然有些不敢再猜下去,“你的意思,是她死得冤,所以,报复到了我的身上?”

    “画屏不敢!”画屏连忙磕了下去,只是她也心存怀疑,于是,言语里也带着几分游移,“只是姑娘那日从水中救起,又分明说先前见过她不过姑娘,画屏自小和流银长大,流银真的不会勾|引少爷,画屏发誓!”

    “因为你知道,你喜欢少爷,是不是。”

    画屏忽然停住了,她呆立在原地,就听文羡卿闭了闭眼睛,将那残酷的事实,所谓的真相,□□地摊于眼前。

    “因为夫人不可能允许一个丫头成为少爷的枕边人,因为妇人不会同意自己家的家养子有这样的心思,因为你知道,若是被知晓了,只怕连自己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对吗?”

    画屏没有说话,只是她的笑声溢了出来,涩在干裂的嘴角处,“画屏这条命死不足惜。只是不能坑害了姑娘和少爷。”

    “所以你便这样一直躲着他?画屏,你不相信文家,你相信他吗?”

    这话问得奇怪,可画屏还是垂眸,认认真真思考了一番。

    可结局,她只是说,“画屏不想死。”

    无所谓谁对谁错,这终将是个死局。文羡卿是个局外人,她没有理由用自己的道德去劝解他人的规则。但是她同意了,她同意画屏若是不想回去,留在这也行。只是她又问:“流银并没有喜欢他,可你却因为自己的猜测,就否定了他。画屏,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关于流银的。只是,你当真不愿意,给你自己一个交代吗?此去一别,当真再无归期了。”

    这场谈话中没有结局,画屏离开了,文羡卿让她回去休息,其他的她需要时间。她只让她想清楚,文羡今的事到底决定如何。也许,果真是有缘无分,文羡卿将那点情分想得太重,这世间有太多身不由己,求而不得的憾事。

    那个死去的女孩,文羡卿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否则,袁弋又怎么会单单提出来这件事特意现身与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