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次失去底气,文羡卿怀疑地盯着他。只见文羡今转过脸,支吾着说的不清不楚,“还行,这不都过来了。”
看着他躲闪的目光,文羡卿眼色暗了暗——她有必要寻个时间好好问问画屏了。
“你说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文羡卿听了他的话,只侧着脸,将视线落在他的衣摆上,“你可知祁大哥的事?”
“略有所知。”文羡今如实回答。他点头指示向不远处的祁家,“来的时候匆忙,管家只;潦草说了些。怎么别跟我说你留在这是为了查证祁大哥的去处,现在已经深处敌腹,探听出一些消息了。”
见到他不屑的表情,文羡卿理所当然地挑着眉,“不然?我可是等你等了许久。”
“等我作甚?不对”文羡今忽得反应过来,敲了她的脑袋,“你还当然!”
文羡卿被敲得脑袋疼,抱着额头满眼氤氲地瞧着他。文羡今可不吃这套,他这一路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见她眼睛红润,只当她困了,“我就说,大半夜的还在外人那里待着,困成这样,还不早点回去休息!”
文羡卿简直没有话跟他说。
“罢了,待我回去整理一番,将京都现状先详细与你说一遍。你记住,这几日,不论如何,千万别出门。除了祁家和信家,别让人知道你的存在。”
“为何?”文羡今不解。文羡卿感受到马车缓缓驶进祁府,她等着车停,“你的身份我有用,其余我来安排。”
“然后你偷偷跑去信家,还不准我管?!”
文羡今一针见血。
文羡卿吞了吞口水,“那倒不至于,我还是有婚事的人。”
婚事这件事,她先前只觉得无所谓,现在看来,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信璨,她都得早点解决。
总不能损了他的名声